岳阳后,萧琨先住一夜,而后再与项弦来到湖边,犹如没有目的,只慢慢地走着。 “不行么?”萧琨问。 “可以,”项弦吹了声口哨,唤回四处盘旋的阿黄,“你不着急,我当然无所谓。” 萧琨观察四周,说:“去君山。” 阿黄突然说:“这地方我来过。” “哦?”项弦随口道,“什么时候偷偷摸摸溜出门玩,跑这么大老远来了?” 萧琨:“你有熟悉感么?” 阿黄没有回答,只警惕地看着周遭。项弦仿佛第一时间察觉阿黄的不安,问:“怎么了?”旋即伸手抚摸阿黄的羽毛。 萧琨也伸出手去,阿黄主动跳到他的手掌上,再沿着手臂跳上肩膀。 “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阿黄的时候么?”萧琨朝项弦说。 项弦不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