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也要断了。她想调整姿势,偏偏被压在柜壁上亲来亲去,连推开都做不到,只能抓挠着对方的背以示反对。 “干嘛。”程牙绯停下来问。 “你压到我了。” “这个没办法。” “很难受啊。” “要关心我就忍着吧。”一边说一边继续亲耳朵,现在开始舔耳垂了。 如果有光的话,周品月相信自己的耳朵肯定已经红透了——啊好火大。她闭上眼,懊恼怎么就是玩不过别人。人际关系就是烦! 舔舐的声音渐渐慢下来,变成了又细又抖的呼气声。 “不动吗?”程牙绯又说。 “动不了。”她嘟囔着回答。 “什么?” “动不了。”这次咬字更清晰一些。 “那我动?” ...